老北京斗虫会源自宋朝 挑蟋蟀“七看”指的是什么

发布时间:2016-11-04作者:27资讯网来源:www.27zixun.com阅读数: 当前位置:首页 > 红史 > 中国野史 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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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门外五里有个胡家村,那里产的蟋蟀特有名

中秋佳节到了,喜欢“斗蛐”的一些老北京人又要齐聚一堂,举办蟋蟀友谊赛,这叫做“老北京一乐,中秋斗草虫”。说起北京人斗蛐蛐儿,历史可就长了,可以追溯到明代。直到今天,斗蛐蛐儿仍然是老北京人的一种民俗文化,吸引了不少人参与。

历史悠久:宋朝就开始斗蛐蛐

花鸟鱼虫中,“虫”的种类很多,有蝈蝈、金钟儿、油葫芦、唧鸟、伏天儿等等,其中最吸引人的还是蟋蟀。蟋蟀的名称很多,北京人习惯上称蛐蛐儿。

以前,北京盛产蟋蟀,出了四九城就有。志书里记载着,北京永定门外5里有个胡家村,那里产的蟋蟀特别好。虽然胡同里也经常有人卖蛐蛐儿,但北京人大多数不买,而是自己去逮。逮蛐蛐儿也是一乐,带上钎子罩子等工具,一走就是一天,在草丛中、砖瓦堆、庄稼地里,循着蛐蛐儿的叫声,轻手轻脚地走去,看准洞口,然后再逮,或探或挖或灌水。远远望去,看着那认真的样子,知道的是在逮蛐蛐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找啥宝贝。

几百年前,明朝的北京人逮蛐蛐儿用的工具有“提竹筒、铜丝罩”。捕捉时“迹声所缕发而穴斯得。乃掭以尖草,不出,灌以筒水”。挑选时则是“捕得,色辨、形辨之,辨审,养之”。最后再看看斗得怎样,“试而才,然后以斗”。据老北京人说,以前在前门城根一带就有专门斗蟋蟀的地方。

但是,斗蟋蟀并非始自明朝。据记载,唐代家庭已开始饲养蟋蟀。北宋末年顾逢在《负曝杂录》中提到:“斗蝨战始于天宝间。长安富人镂象牙为笼而蓄之,以万金之资付之一啄。”同时也记述了蟋蟀的体性、名色、养法、治法及产、捕、辨、才、斗等。

《宋史》中也记载,宰相贾似道常与他的臣妾蹲跪在地上斗蟋蟀以娱嘉宾。贾似道甚至规定,凡是在斗蟋蟀时,任何人不许打扰,因为这是“军国重事”。他专门编写了《促织经》,成为写蟋蟀的专著,以至于沉迷于此而误了国事。明代已经有蟋蟀盆,斗蟋蟀活动自然应该出现在此时或更早。由北宋入南宋的遗民苏汉臣有一幅《百子图》,画到了蟋蟀,说明斗蟋蟀在北宋已经出现,且发展得十分成熟。当然,他这幅画反映的可能是南方生活,画面中的竹林、芭蕉似乎也说明更可能是南方,这时已经属于南宋,不过可以说明斗蟋蟀可能先兴起于南方。

对于蟋蟀文化,一般认为始于唐,兴于宋,而明清两代则是斗蟋蟀的鼎盛时期。明朝中期以后,连皇帝也经常和宮女、太监一起伏地斗蟋蟀。

著书立说:历代都为蟋蟀出书

有的人养蟋蟀不为斗,在冬天也爱听个叫唤,而这就涉及到培育的方法。人们早就总结出了规律,明代的《帝京景物略》还记载了过冬蟋蟀的养法:把土放在盆里,让蟋蟀把卵产在土中,放在暖炕上,经常洒点儿水,慢慢就长出来了。一个来月就能鸣叫,声音很小,入了春,反倒僵死了。有了人工养殖的方法,当寒冬降临,乡野一片寂静时,被养殖的小虫振翅高鸣,无疑给进入漫长冬季的人们带来几分大自然的享受,“盖其鸣时铿锵断续,声颤而长,冬夜听之,可悲可喜,真闲人之韵事也”。

然而与秋虫相比,冬虫身价倍增。清末富察敦崇的《燕京岁时纪》中详细记载了各种鸣虫和斗虫在不同季节的时价:“京师五月以后,则有聒聒儿沿街叫卖,每枚不过一二文……七月中旬则有蛐蛐儿,贵者可卖数金(有白麻头、黄麻头、蟹胲青、琵琶翅、梅花翅、竹节须之别),以其能战斗也。至十月,一枚不过数百文,取其鸣而已矣。蛐蛐儿之类,又有油葫芦。当秋令时,一文可买十余枚。至十月,则一枚可值数千文。”

正因斗蟋蟀有利可图,所以爱好者无不精心饲养调教蟋蟀,由此产生了一门研究蟋蟀的学问。更有人堂而皇之地著书立说。斗蟋蟀的书则显得异常丰富,宋代贾似道著有《促织经》,明代袁宏道著有《促织志》,清代陈淏子著有《蟋蟀篇》、梦桂著有《蟋蟀谱》等等。这些著作将蟋蟀在各种环境下的不同反应和表现详细诠释,加之文艺家的妙笔,如今看来,大都是不可多得的著作。

对于价格昂贵的冬虫,能买得起的,恐怕只有富家子弟,而非一般“少年子弟”。贫家子弟则往往以孵育鸣虫为营生,并因此形成了一些专家,玩出了不少花样,经营者还有特殊的行业标志。据光绪《顺天府志》记载:“蝈蝈兴使楝子以铜渣和松香为膏点镜上,即振羽带铜音。出卖者以针插帽为标志。”将铜渣和松香涂于鸣虫的前翅,即所谓的“点药”术,现在仍在北方时兴。这种方法可使鸣声变得更为宽厚动听。

察颜观色:挑蟋蟀要“七看”

喜欢斗蛐者,都希望得到一只能称大王的蟋蟀,其标准是身挺、背宽、形长、头大、腿粗、尾全。经常逮蟋蟀的人能总结出好蟋蟀的规律,《促织经》上说,看蟋蟀的洞穴,就能了解蟋蟀的性情:“虫生于草土者,身软;砖石者,体刚;浅草瘠土者,性和;砖石、深坑及地阳向者,性劣。”

挑蟋蟀是有讲究的。据说“白露”开头之时,蟋蟀完成最后一次蜕壳,民间谓之“‘白露’三朝出将军”,就是说蟋蟀开始进入它一生的黄金时代。到了“寒露”,蟋蟀长得钳老腿粗,威武雄壮,鸣声激越,弹跳有力,极爱打斗。但“白露”以后的蟋蟀并不都是强虫。蟋蟀的品位决定于它的生存环境、种性、虫体质量。凡瓜棚、豆架下生存的蟋蟀,显得肥硕健美,但那是虫里的“纨绔子弟”,徒有其表,被比它小得多的强虫一攻,折翅掉腿。至于庭院、草丝、砖缝中幸存的蟋蟀,一般也是平庸之辈,只能在同伙里咬咬斗斗,上不了大台面。而荒野石坑、古庙瓦砾、人迹罕至之处生存的蟋蟀,经受风霜雨露,能产生体性刚烈的强虫。如果在捕捉它时发现其与蜈蚣、毒蛇住在同一地域,则谓之“蜈蚣蟋蟀”、“蛟龙蟋蟀”,是虫中极品。它们一般中等个儿,头如黑珠,银丝贯顶,黑脸银牙,银脚金翅,钳白如霜,一蹦两米,撞物有声,最是骁勇剽悍,此类蟋蟀方可获得将军虫头衔。

蟋蟀英勇善战,与品相、调试、饲料、喂养方法以及通气、阳光等环境、好的雌蟋蟀等都有关系。好的蟋蟀一看,如在水上一样,神态好,腿有力,爪儿抱得紧,有时小的蟋蟀也能打败大的蟋蟀。蟋蟀的好坏从体形上看:“首项肥,腿胫长,背身阔”,这是上品,不如这些就下一等,如果相反,就再下一等。看颜色知好斗的程度:“青为上,黄次之,赤次之,黑又次之,白为下。”这是按颜色辨别,也有特殊,如麻头、青项金翅、金丝额等也为上品。

所以经常斗蛐蛐的玩家,在挑选蟋蟀的时候会用“七看”的方法,也就是看头、看头色、看斗丝、看眼、看须、看脸、看牙,以此来评判蟋蟀的好坏。

蟋蟀是帝王将相的赏玩之物,也是平民百姓的娱乐方式,本来是一种传统的民间娱乐,因其能鸣善斗,自古便为人饲养。当时无论朝中官员,还是平民百姓,人们在闲暇之余都喜欢带上自己的“宝贝”,聚到一起一争高下。即使不打斗,在寒冷的冬季,大庭广众之下,人无我有,当然得意至极。如《帝京岁时纪胜》载:“偶于稠人广座之中,清韵自胸前突出,非同四壁蛩声,助人叹息,而悠然自得之甚。”到了今天,养蟋斗蟋作为一种民俗文化,仍然吸引了不少爱好者,每年都有各种赛事活动。

趣闻:明宣宗被称为“蟋蟀皇帝”

清人蒲松龄《聊斋志异·促织》中有一句:“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这句话指的是明宣宗朱瞻基。据说朱瞻基从小就喜欢玩蟋蟀,登基之后更是派遣宦官四出寻找上好的蟋蟀,带回宫中比赛角斗。他还常常和宦官宫人围成一圈,将两只蟋蟀置于装饰精巧、锦香扑鼻的圆盆中,令其振翅相斗,上下搏击,直斗得一只败阵逃走,一只得胜穷追,围观的宦官宫女不住地鼓掌起哄,宣宗则像个顽童一样兴奋不已。上之所好,下必效焉,在宣宗的示范下,“万姓颇为风俗”,斗蟋蟀一时成为流行的游戏。地方官员为了取悦宣宗,都变本加厉地下达任务,一度给百姓造成了很大的负担,朱瞻基也被百姓们称为“促织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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