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欧洲恐怖袭击多发 IS恐怖主义为何袭击欧洲

发布时间:2016-03-23作者:27资讯网来源:www.27zixun.com阅读数: 当前位置:首页 > 军事新闻 > 国际军情 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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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时间3月22日上午8-9时许,比利时首都、也是欧盟总部所在地布鲁塞尔发生有史以来规模最大、伤亡最惨痛的连环恐怖袭击事件,接连三次爆炸导致至少34人死亡(已知有8名法国人),数百人受伤。

  目击者称,前两次爆炸发生在布鲁塞尔扎芬特姆国际机场出发大厅,距离布鲁塞尔-美国国际出发通道口的地方,时间是早8时刚过。这里人流往来稠密,又在机场安检门之外,恐怖分子如果将炸弹夹带在手提行李中混入,几乎是毫无防备的,机场所在的扎芬特姆市长维尔梅伦(Francis Vermeiren)称,现场共发现三枚炸弹,其中一枚未爆炸,否则伤亡更加惨重。

  

 

  第三次爆炸则发生在上午9时10分左右,地点是布鲁塞尔捷运系统(Stib)内,布鲁塞尔东区欧盟机构附近的马埃尔贝克地铁站,目击者称当时有一列地铁从鲁瓦艺术馆站驶入,随即爆炸发生,也有人称“听见几声爆炸”。

  多家信息源称,涉嫌发动袭击的嫌犯至少有3人,其中至少1人仍在逃。事发后不久,极端恐怖组织“伊斯兰国”(ISIS)在网络上宣称对事件负责,称“哈里发的战士”使用“炸弹、自杀炸弹、自动步枪”发动了两次袭击,但迄今并无独立消息源证实其说法。

  发生在“欧洲心脏”的恐怖袭击几乎立即引发了政界的愤怒和军警的高度戒备。法国总统奥朗德(François Hollande)和总理瓦尔斯(Manuel Valls)以“欧洲如今已经进入战争时期”概括此次事件的性质,比利时宣布全国哀悼三天,并将反恐警戒级别由原先的3级提升至最高的4级,比利时内政部已下令布鲁塞尔全部地铁站、火车站和公交大站关闭,公交、电车和地铁停运,扎芬特姆国际机场则被疏散和关闭,1000多个航班被取消。往返于巴黎-布鲁塞尔-科隆-阿姆斯特丹和伦敦的“欧洲之星”和“大力士”两个泛欧高铁系统大多数班车暂时停止运营,数以千计的比利时、法国、荷兰、德国和卢森堡军警开始进入高度戒备状态,布鲁塞尔和另一个欧盟要地——欧洲议会所在地斯特拉斯堡,更成为“严防死守”的重点。

  

 

  尽管比利时联邦检察官范.莱乌表示“事件真相还在调查中”,但大多数观察家都相信,此次事件和3月18日比利时军警在布鲁塞尔市郊莫伦瑞克区逮捕去年“11.13”巴黎系列暴恐案唯一在逃的直接参与袭击者、摩洛哥裔比利时人布拉西姆.阿卜杜拉姆(Brahim Abdeslam)有关,而后者则将比利时、布鲁塞尔、莫伦瑞克和一张覆盖整个欧洲、连接全世界的“恐怖网络”连接起来。

  几天前被捕的阿卜杜拉姆自“11.13”至被抓获,在距离“欧洲心脏”近在咫尺的莫伦瑞克潜藏了4个月之久,其最后的藏身所——莫伦瑞克区四面风大街79号,是一个看上去似乎“什么都藏不住”的所在。但正如知情人所言,莫伦瑞克区自31年前就已经是“警察放弃的地方”,早已成为“另一片天地”,即北非裔移民及其后代为主要居民、萨拉菲和瓦哈比原教旨伊斯兰教为“主流思想”的社区,这里的北非裔移民、移民后裔彼此熟识甚至沾亲带故,并通过社区内的清真寺和讲经学校进行“半封闭式”的社交,“只要想隐藏,就可以隐藏的很深”。

  事实也的确如此:“11.13”巴黎系列暴恐已知的8名直接参与者中至少有4名来自莫伦瑞克区,其中包括3名死于暴恐事件中者(主嫌阿巴乌德Abdelhamid Abaaoud、第一个被锁定身份的嫌犯、布拉西姆.阿卜杜拉姆的弟弟萨拉赫Salah Abdeslam、据说是“炸弹大王”的哈德非Bilal Hadfi),而更早一些、去年8.21“大力士”高铁未遂恐怖袭击案的主犯、比利时籍摩洛哥裔青年卡扎尼(Ayoub El Khazzani)也是“大布鲁塞尔”居民,他一口咬定自己“一直住在布鲁塞尔公园长凳上”,但许多人都相信,他极可能也是依附于“莫伦瑞克网”的众多“危险者”之一。

  和某些想当然者的本能反应不同的是,此次(以及前几次)欧洲暴恐案件和众矢之的的“难民门”并无直接关系,绝大多数涉案者或是多年前即已移民至欧洲,或干脆就是在欧洲出生、一落地即是“欧洲人”,单纯关闭欧洲大门而不“破网”,是于事无补的。

  所谓“被放弃的莫伦瑞克”意味着什么?

  正如许多分析家所言,比利时在西欧国家中较早意识到异文化地区移民大量涌入和聚居,可能对社会安定构成隐患,并早在几十年前便开始采取一些疏导、防范措施。但大批来自北非及刚果金、卢旺达等地的移民、难民和当地人宗教、文化甚至“观感”都大相径庭,且经济条件差、职场竞争能力弱,一方面被社会边缘化,另一方面却自相抱团,形成半封闭性质的“边缘化社会”。上世纪90年代后半叶起,比利时进入经济转型期,布鲁塞尔周边莫伦瑞克、查尔贝克、安德莱赫特。圣若斯等曾经热闹非凡的工业区风光不再,大批企业倒闭转型,而这些企业原本提供了大量蓝领熟练工岗位,这些岗位又恰是穆斯林和非洲裔移民最集中、最热衷和最稳定的就业源。这种剧变造成上述工业区出现“空洞化”,丧失希望的移民较过去更边缘化也更自我封闭,而原教旨思潮便趁机填补了这一“空洞”。

  这样的“空洞化”社区当然不止比利时有,法国大巴黎东北郊区93省等地、德国巴伐利亚的某些社区,甚至传统上移民并不算多的北欧斯堪的纳维亚也开始出现。

  公平地说,不能将原教旨主义和恐怖主义简单化等号,但同样公平地说,国际恐怖势力的确驾轻就熟地将原教旨主义极其遍布全球的传播网络,利用改造成为自己扩充势力、招募和补充兵源、收集恐怖经费和补充恐怖“军需”的“网”,而对这张“网”,长期以来国际社会或视而不见、或视若无睹、或掉以轻心、或隔靴搔痒。申根协定的签署是欧洲一体化的重要环节,本意是促进欧洲各国的融合,却因配套设施的不齐全,在客观上令“跨国暴恐”更添方便之门,“本国反恐”却横生掣肘之梗。“11.13”后曾有人称,莫伦瑞克乃至布鲁塞尔成了“欧洲原教旨暴恐中转站”,但倘不能“破网”,即便莫伦瑞克被翻个底朝天,这样的“中转站”仍会循网流动,在法国、德国……的另一个合适“空洞”重生。

  更棘手的是,这张“网”又和另一张“网”相互纠缠:欧洲之“网”。

  随着欧洲一体化的深入,欧盟内部的各种有形、无形壁垒纷纷被拆除或虚化,这固然是一种进步,却也为“恐怖之网”的滋生蔓延提供了诸多便利:因为欧洲之“网”的四通八达,原本分散各国的极端恐怖分子可以很方便地协同分工、串联密谋、互通有无,甚至跨国作案、潜藏。由于“欧洲之网”的便利,布鲁塞尔等欧洲大城市的捷运系统往往采取开放式,且这些捷运系统又多半和覆盖全西欧的快速交通系统(如前面提到的“欧洲之星”、“大力士”高铁)连接,为确保“无缝对接”,原本安检系统应更严格、完善的后者,事实上也往往采取了类似都市捷运系统的宽松安检(恐怕只有特立独行的英国和屡遭恐怖袭击的西班牙铁路终端是例外),此番“3.22”系列暴恐,一起发生在捷运系统内,另两起则发生在捷运系统和机场对接处不远、机场安检体系之外,而“8.21”高铁未遂袭击中,嫌犯也正是利用这张“网”及其漏洞,在比利时境内混上了阿姆斯特丹-巴黎“大力士”高铁,并险些制造出一场惊天惨祸的。

  欧洲也好,全球也罢,要从根本上有效防范、打击原教旨恐怖主义,谴责、悼念固然隔靴搔痒,单纯严防死守、穷追猛打也未免本末倒置,认识到“网”的存在及其在恐怖体系中的关键地位,最终找到并采取“破网”的有效方法,才是最根本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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