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诗词,柳如是描写性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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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明池·咏寒柳

  有怅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江城子·忆梦

  梦中本是伤心路。芙蓉泪,樱桃语。满帘花片,都受人心误。

  遮莫今宵风雨话,要他来,来得么。

  安排无限销魂事。砑红笺,青绫被。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

  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

  南乡子·落花

  拂断垂垂雨,伤心荡尽春风语。况是樱桃薇院也,堪悲。又有个人儿似你。

  莫道无归处,点点香魂清梦里。做杀多情留不得,飞去。愿他少识相思路。

  杨白花

  杨花飞去泪沾臆,杨花飞来意还息。

  可怜杨柳花,忍思入南家。

  杨花去时心不难,南家结子何时还?

  杨白花还恨,飞去入闺闼,

  但恨杨花初拾时,不抱杨花凤巢里。

  却爱含情多结子,愿得有力知春风。

  杨花朝去暮复离

  杨花

  轻风淡丽绣帘垂,婀娜帘开花亦随。

  春草先笼红芍药,雕栏多分白棠梨。

  黄鹂梦化原无晓,杜宇声消不上枝。

  杨柳杨花皆可恨,相思无奈雨丝丝。

  杨柳·其一

  不见长条见短枝,止缘幽恨减芳时。

  年来几度丝千尺,引得丝长易别离。

  杨柳·其二

  玉阶鸾镜总春吹,绣影旎迷香影迟。

  忆得临风大垂手,销魂原是管相思。

  梦江南·怀人

  其一

  人去也,人去凤城西。细雨湿将红袖意,新芜深与翠眉低,蝴蝶最迷离。

  其二

  人去也,人去鹭鹚洲。菡萏结为翡翠恨,柳丝飞上钿筝愁。罗幕早惊秋。

  其三

  人去也,人去画楼中。不是尾涎人散漫,何须红粉玉玲珑。端有夜来风。

  其四

  人去也,人去小池台。道是情多还不是,若为恨少却教情。一望损莓苔。

  其五

  人去也,人去绿窗纱。赢得病愁输燕子,禁怜模样隔天涯。好处暗相遮。

  其六

  人去也,人去玉笙寒。凤子啄残红豆小,雉媒骄拥亵香看。杏子是春衫。

  其七

  人去也,人去碧梧阴。未信赚人肠断曲,却疑误我字同心。幽怨不须寻。

  其八

  人去也,人去小棠梨。强起落花还瑟瑟,别时红泪有些些。门外柳相依。

  其九

  人去也,人去梦偏多。忆昔见时多不语,而今偷悔更生疏。梦里自欢娱。

  其十

  人去也,人去夜偏长。宝带乍温青骢意,罗衣轻试玉光凉。薇帐一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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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好问论诗绝句

  王若虚外,金代文学批评之足称者,当推元好问了。

  好问字裕之,号遗山,太原秀容人,所著有《遗山集》。集中有《论诗绝句》三十首,最为后人著称,现在研究他的诗论,也应以此为最重要的材料。

  元氏《论诗绝句》的第一首:“汉谣魏什久纷纭,正体无人与细论。谁是诗中疏凿手?暂教泾渭各清浑。”查慎行《初白{艹}诗评》:云“分明自任疏凿手。”不错,这是开宗明义的第一章,下所论量,全可见其疏凿本领,全可窥其疏凿宗旨。“鸳鸯绣了从教看,莫把金针度与人”,但是他同时也把金针度人了。不过,元遗山的《论诗绝句》,与他人之论诗绝句,犹有些不同。自杜少陵《戏为六绝句》,开论诗绝句之端,于是作者纷起。其最早者,在南宋有戴石屏的《论诗十绝》,在金有元遗山的论诗三十首。此二者都是源本少陵。但是各得其一体。戴氏所作,重在阐说原理;元氏所作,重在衡量作家。这正开了后来论诗绝句的两大支派。到清代,王士礻真规仿元氏之作,于是论诗绝句遂多偏于论量方面:或就一时代的作家论之,或就一地方的作家论之,其甚者,摭拾琐事以资点缀,阐说本事以为考据,而论诗绝句,遂真不易看出作者之疏凿微旨了。所以论诗绝句之阐说原理者,其宗旨本不必说;论诗绝句之仅仅衡量作家者,其宗旨也无可说。只有元氏之作与少陵六绝虽不完全同轨,但于衡量作家之中,仍可为其论诗宗旨之注脚或说明,固不是漫无立场,妄施疏凿的。金针即在绣出的鸳鸯中间,我们正可于他绣出的《论诗绝句》中看出他论诗的金针。然而,元氏之疏凿微旨,亦正不易言。乌程施氏之《元遗山诗注》,于此诗仅疏故实,未加阐说。查慎行的《初白{艹}诗评》,顾奎光的《金诗选》,虽间有评述,但寥寥数语,亦嫌未能详尽。只有翁方纲《石洲诗话》卷七专解此诗,宗廷辅《古今论诗绝句》亦颇为此诗疏解。此二种较多精义,然于元氏论诗微旨,终觉犹隔一尘。此外,徐世昌《清畿辅书徵》谓有宁河高赓恩《元遗山张隽三论诗九十首注解》二卷;又宗廷辅《古今论诗绝句自跋》亦谓:“往在陆寄庵姑丈家阅其书目,见有《元遗山论诗绝句注》一卷,不著作者,欲索观而未暇。”这是专注元氏《论诗绝句》之书,当有妙义,可惜不曾见到。现在所论,只能汇萃诸家旧说而比观之;同时,再就元氏集中论诗文诸语,相互参证,以元注元,或于元氏疏凿微旨,比较能看出一些。遗山论诗,是否寓有家国兴亡之感?昔人虽有以此称之者,然于实际情形,未必相符。元氏诗虽多忧国感愤之辞,而在《论诗绝句》中却不必一定如此。翁方纲《元遗山先生年谱》谓:“金宣宗兴定元年丁丑,先生二十八岁,在三乡作《论诗绝句》。”那么《论诗绝句》是他少时之作,此时金虽危殆,尚未到灭亡地步,兴亡之感,实无所施。《论诗三十首》的末一首:“撼树蚍蜉自觉狂,书生技痒爱论量,老来留得诗千首,却被何人校短长。”这不已和盘托出,承认是文人习气,不必别有作用的吗?遗山论诗,究竟有没有贵贱之见?

 

  元氏别有《论诗三首》,其一云:“坎底鸣蛙自一天,江山放眼更超然;情知春草池塘句,不到柴烟粪火边。”李希圣《雁影斋诗》根据此诗,遂以为遗山论诗有贵贱之见,并作诗正之云:“面目都随贵贱迁,陶公枯淡谢公妍;暮云春酒词清丽,却在柴烟粪火边。”真冤枉!遗山论诗,何尝如市井小人般只生一副势利眼睛,以贵贱定高下!他不满意穷愁苦吟之诗,那是他的疏凿微旨,原与贵贱之见无关。他明明说过:“出处殊途听所安,山林何得贱衣冠。华歆一掷金随重,大是渠侬被眼谩。”这正见得他对于山林台阁二体没有什么偏重。宗廷辅云:“山林台阁各是一体。宋季方回撰《瀛奎律髓》往往偏重江湖道学,意当时风气,或有借以自重者,故喝破之。”这还是比较公允的论调。说他有意矫时弊则或者有之,说他有贵贱之见则未必然。又李希圣谓遗山论诗又有南北之见,因复作诗正之云:“邺下曹、刘气不驯,江东诸谢擅清新,风云变后兼儿女,温、李原来是北人。”此说也有一些隔膜。固然,“慷慨歌谣绝不传,穹庐一曲本天然,中州万古英雄气,也到阴山敕勒川”:这一首特别表彰北齐斛律金唱的《敕勒歌》,大为北人吐气,似乎遗山也不免乡曲之见。尤其明显的,如其《自题中州集后》五首之一云:“邺下曹刘气尽豪,江东诸谢韵尤高。若从华实评诗品,未便吴侬得锦袍。”这一首诗,扬北抑南十分明显,李氏之诗或即指此而言。然而,我们千万不要误会。这是元氏本于他的疏凿标准所下的结论,并不是先存了南北之见,才去论量的。易言之,即是南北之见,虽与他的疏凿标准不相违反,但不能说是他的疏凿标准。所以我们只须说明他的论诗主张,不必看他有无寄托;即使说他有些偏见,也是他论诗主张中所应有的话。遗山诗学出自东坡,这在翁方纲说得很明白。翁氏《书遗山集后》云:“程学盛南苏学北。”又《斋中与友论诗》云:“苏学盛于北,景行遗山仰。”《读元遗山诗》云:“遗山接眉山,浩乎海波翻,效忠苏门后,此意岂易言。”这些话本未尝错误。我们看金代其他诸人的诗集,也可看出此中消息,──尤其是王若虚的《滹南遗老集》。苏学在金,既成一时风气,则遗山景仰东坡,薪火所传,也在情理之中。周寿昌《思益堂日札》卷六有这样一节:遗山《论诗》:“苏门若有忠臣在,肯放坡诗百态新。”又云:“只知诗到苏黄尽,沧海横流却是谁。”是遗山于苏诗,颇存剌谬之意。然案遗山《洛阳诗》云:“城头大匠论蒸土,地底中郎待摸金”;查初白云:“摸金校尉,非中郎也,东坡误用,先生仍而不改。”夫遗山用典,尚承东坡之误,谓非服习坡诗有素者乎?他很晓得遗山之不满苏诗,然而他不能不承认遗山之服习苏诗。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很不赞成翁方纲的说法。他说:“翁氏偏爱苏诗,以遗山《论诗绝句》中攻苏之作,亦傅会为爱苏之论。”他又说:“遗山贬苏如此,而石洲犹以为程学盛于南,苏学盛于北,屡屡举此语以教人,古人有知,岂不为遗山所笑!”他这样不赞成翁氏所谓遗山宗苏之说,然而他自己在《论遗山诗》一首中却说:评论正体齐梁上,慷慨歌谣字字遒。新态无端学坡谷,朱须沧海说横流。则潘氏固亦承认遗山诗学是受苏诗影响了。就当时学习风气言之,翁氏所云,实在也有一些见地的。明白了遗山诗学出自东坡,然后其疏凿标准可得而言。遗山才气奔放,本近东坡,故其论诗,只取凌云健笔,颇讥俯仰随人,窘步相仍之作。他说:“窘步相仍死不前,唱酬无复见前贤。纵横正有凌云笔,俯仰随人亦可怜。”又其《论诗三首》之一云:“诗肠搜苦白头生,故纸尘昏枉乞灵,不信骊珠不难得,试看金翅擘沧溟。”这些诗都可看出他尚壮美,重豪放之旨。所以论刘琨诗则云:“曹、刘坐啸虎生风,四海无人角两雄,可惜并州刘越石,不教横槊建安中”;论张华诗则云:“邺下风流在晋多,壮怀犹见缺壶歌,风云若恨张华少,温、李新声奈尔何。”他不满意孟郊的诗──“东野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江山万古潮阳笔,合卧元龙百尺楼。”推尊退之而鄙薄东野,这即是东坡诗所谓:“要当斗僧清,未足当韩豪”之旨。他也不满意秦观的诗──“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晚枝;拈出退之山石句,始知渠是女郎诗。”称秦少游诗为女郎风格,这也同于东坡责少游学柳屯田词之旨。他称赞李白的诗,──“笔底银河落九天,何曾憔悴饭山前!世间东抹西涂手,枉著书生待鲁连。”尚迈往,尚自然,这即是东坡所谓“好诗冲口谁能择”之意。所谓“遗山接眉山”者,于此等处最容易看出。然而,遗山论诗也不是一味主张粗豪的。他说过:“斗靡夸多费览观,陆文犹恨冗于潘;心声只要传心了,布谷澜翻可是难。”则知徒逞才气,一泻无余者,未必为遗山之所好了。他又说过:“排比铺张特一途,藩篱如此亦区区,少陵自有连城璧,争奈微之识。”则知排比铺张,虽不为遗山所反对,亦不是遗山之所主张。宗廷辅云:“夫诗以言志,志尽则言竭。自苏黄创为长篇次韵,于是牵于韵脚,不得不借端生议,牵连比附而辞费矣。”则是二诗且有暗箴宋人之意。所以《论诗绝句》中论宋诗诸首,都有一些不满意的论调。奇外无奇更出奇,一波才动万波随,只知诗到苏黄尽,沧海横流却是谁。金入洪炉不厌频,精真那计(一作许)受纤尘。苏门果有忠臣在,肯放坡诗百态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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